吹风机嘈杂(zá )的(de )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tóu )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wèi )生间。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kě ),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jiào )得(dé )有些负担。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jìng )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bú )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qiáng )行(háng )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hū )。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rén )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低下(xià )头(tóu )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