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bú )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cǐ )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jiè )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xiàng )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mǎi )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dòng )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yǒu )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shǒu )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xīn )车了要她过来看。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服务员说:对不(bú )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qiú )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róng )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shì )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