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yī )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duì )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kuài )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不幸的是,这个(gè )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chē )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此(cǐ )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chāi )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dì )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bú )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shí ),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píng )的一条环路。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jiāo )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yè )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