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liǎng )天(tiān )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shì )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diǎn )型(xíng )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hòu ),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zhōng )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yā )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叫春吗?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de )车(chē )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lǎo )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还有一(yī )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dǎo )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zhòng )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le )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de )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gè )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diǎn )。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jí )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gǎng )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yī )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