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些(xiē )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wò )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chéng )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shuō ):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gēn )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lǜ )要一个越野车。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dé )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dōng )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zài )你(nǐ )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其实只(zhī )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结果是(shì )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kuài )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hái )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yī )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jià )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mǎi )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jī )为止。 -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wú )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