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lái )谁也没说话。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yàng ),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jǐ )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思(sī )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yàn )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de )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guǒ )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迟砚笑笑,撕(sī )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gōng )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kuā )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táng )卖的好吃。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mèng )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shí )么要跟我说?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yuè )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gǎn )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me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shuí )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duō )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lái )。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不用(yòng ),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bǎo )贝儿,你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