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chuí )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jiē )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dù )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nǐ )不该来。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hòu )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wǒ )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qí )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de ),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jiǎn )没有剪完的指甲。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yǒu )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yuán )因。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lái )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děng )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zài )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bú )愿意认命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