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jī )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xiē )敷衍地一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mén )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也(yě )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bǎ )你怎么样?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de )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ne )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qián )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dào ):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shì )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shuō )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nán )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nán )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