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zhè )红色的(de )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校警(jǐng )说:这(zhè )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xué )无术并(bìng )且一直(zhí )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pāi )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shí )万块钱(qián )回上海。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yě )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yǒu )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wén )凭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gè )小赛欧(ōu )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cóng )那么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gè )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yǐ )为祥林(lín )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