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情严(yán )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不该有吗(ma )?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dào )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gè )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wǒ )很会买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bà )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qíng )放声大哭出来。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zhì )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nǐ )。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dì )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yīng )了一声。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dà )不相同(tóng ),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de )、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