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不待她说完(wán ),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xīn )什么吗?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hǎo ),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de )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sān )个人来准备的。 景彦庭抬手摸(mō )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le )刮胡子这个提议。 霍祁然则直(zhí )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也没有多(duō )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wǒ )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wǒ )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霍祁然一边(biān )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yī )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shí )候。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me ),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liǎng )瓶啤酒吧。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