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粥(zhōu )都熬好了,你(nǐ )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tóu )来看向她,眼(yǎn )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tàn )出头来,看见(jiàn )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yī )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而(ér )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dì )交头接耳起来(lái )。 意识到这一(yī )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dīng )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zhe )你做手术,好(hǎo )不好?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zì )己,可是不怀(huái )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jī )会?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