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zài )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fán )。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yǐ )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kuàng )。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le )吧。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wài )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yī )家(jiā )医院地跑。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shén ),换鞋出了门。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zòng )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shì )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