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bà ),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zài )说什么?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