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dōu )处理得(dé )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yú )低笑了(le )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píng )。 那一(yī )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dǐ )层,能(néng )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méi )有起床(chuáng ),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qù )。 时间(jiān )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biàn )也让我(wǒ )措手不(bú )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如果不是她那天(tiān )走出图(tú )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jù )说很精(jīng )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jīng )落到了(le )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