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回答的他(tā )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跟孟行悠的同(tóng )款。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mō )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hǎo )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bú )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tái )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shì )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gōng )夫,都上清华(huá )北大了。 迟砚失笑,用食指点了(le )一下她的额头:你少看一点脑残偶像剧。 孟行(háng )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qù ),主动吻了他一次。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xià )一压,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lì )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一(yī )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xià ),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wèi )数都考不到。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bèi ),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