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shí )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yī )方面,是因为萧家。她(tā )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gǎn ),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cuò )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yuē )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wǒ )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gū )娘负责。 应完这句,他(tā )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zì )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suí )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kàn )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xǔ )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jǐ )年,然后分道扬镳,保(bǎo )持朋友的关系的。 他们(men )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liáo )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zhè )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