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yī )的性格,她(tā )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qiáo )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quán )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yī )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chán )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只是有意嘛(ma ),并没有确(què )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zì )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bǎi )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jǐn )回过头来哄(hǒng )。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de )是你自己,不是我。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bì )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ma )。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我要谢谢您把唯(wéi )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yī )辈子对唯一(yī )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dào ):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bú )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rán )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pó )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