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姜晚看他那态度(dù )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qín )。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gāng )琴乐谱来了。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nián )?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姜晚(wǎn )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jīng )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gōng )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zhe )快速长大。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biǎo )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dàn )给他听。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沈景明摸了下红(hóng )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zì )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zhe )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dāng )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néng )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