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罪魁祸首,抱琴就有点怨念,前后左右扫一眼,没看到别人,压低声音,采萱,你说这谭公子也是,看他做生(shēng )意上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谋反了呢? 如果真要(yào )是有事耽误了还好,下个月怎么样都应该回来了。就怕忍不住低声嘀咕,不会有事吧? 值得一提的是(shì ),最近陈满树似乎对于秦肃凛什么时候回来有些着(zhe )急, 问了她几次。不只是如此,他还对张采萱家中各(gè )事的询问多了许多。 夜里,她(tā )还去厨房烧水给两个孩子洗澡,等收拾完,时辰已(yǐ )经不早,望归已经睡了。 这个村本就是以前谭归施(shī )恩过的,谁知道他们村里的这些人和他的牵扯有多(duō )少。据说是整个村的人都是得过谭归恩惠的,谁知(zhī )道他们会不会为了谭归对他们这些捉拿他做出什么(me )事来? 张采萱对于货郎倒是不(bú )厌恶,并不见得所有的货郎都不好,毕竟除了那别(bié )有用心的,这些真的货郎还是很是方便了村里人的(de ),此时她想得更多的是,秦肃凛他们现在如何了。 张采萱闻言心里软乎乎的,没事,娘去看看什么事(shì )。 抱琴紧张的捏着她的胳膊,眼神疑惑:这么直接没(méi )问题?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jīng )明的人,怎么就被安(ān )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shí )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gèng )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zhuā )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néng )活下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