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jiù )睡着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yī )个男人愿意为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mò )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jun4 )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què )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duì )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zì )己从商比从政合(hé )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wǒ )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wéi )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de )手臂,忍不住咬(yǎo )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原本(běn )正低头看着自己(jǐ ),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rán )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kǒu )道:老婆,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