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wéi )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他却只(zhī )是轻松(sōng )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chuī )自己的(de )头发。 如此一(yī )来,她(tā )应该就(jiù )会跟他(tā )爸爸妈妈碰上面。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tí )醒我呢(ne )。我不(bú )能让唯(wéi )一不开(kāi )心 两个(gè )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