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接着此人说:我(wǒ )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zhè )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bú )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yàng )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ràng )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tán )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jiā )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zhōng )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gè )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bú )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gē )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wǒ )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dōu )会的。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de )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jīng )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bái )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dǎ )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注(zhù )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tiáo )环路。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fāng )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bā )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ràng )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还(hái )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gāng )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dāng )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rén )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