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zhì )地抖动(dòng )了一下(xià ),然后(hòu )听见老(lǎo )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zhōng )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yě )车。 以(yǐ )后每年(nián )我都有(yǒu )这样的(de )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néng )仅仅是(shì )从高一(yī )变成了(le )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qù )满足一(yī )些有自(zì )恋倾向(xiàng )的人罢了。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jiù )说,以(yǐ )显示自(zì )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zī )呐。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