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yuǎn )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dì )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xiǎo )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méi )有亮色。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chē )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cháng )。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bái )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xīn ),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cì )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shàng )FTO的那夜。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bān ),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chēng )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wǒ )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shí )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shí )么哪?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yào )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bú )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chě )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dài ),出界。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