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些事(shì )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wò )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yī )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chē ),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yán )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gè )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然后(hòu )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tú )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kǎ )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zhe )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gè )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zuò )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mǎ )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lā )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我深信这不(bú )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xìn )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méi )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此(cǐ )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huān )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dōu )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pì )股觉得顺眼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