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zǐ )离开的事,因此解(jiě )释道:你和靳(jìn )西救了(le )我的命(mìng ),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yī )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zhēn )的不是(shì )有意要(yào )你们担(dān )心的——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bié )瞎操心。 那你不如(rú )为了沅(yuán )沅多做(zuò )一点。慕浅忽(hū )然道。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