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jiān )的肉质问。 哪里不舒(shū )服?乔唯一连忙就要(yào )伸出手来开灯。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rèn )识的人,却还要在这(zhè )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láng )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bèi )打扫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bā )的样子,乔唯一懒得(dé )理他,起身就出了房(fáng )门。 乔唯一也没想到(dào )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隽也(yě )气笑了,说:你有什(shí )么好不放心的?我怎(zěn )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xiǎng )跟他多说话,扭头就(jiù )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niē )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diào )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