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pí )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说着景厘就拿(ná )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jǐng )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diàn )话。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me )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ràng )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tuī )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yī )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bú )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cái )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zǒu )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听(tīng )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lí )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yī )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wǒ )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看着带着(zhe )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rán ),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shì )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shàng )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cái )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hé )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lì ),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dìng )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