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dá )道:这个(gè )‘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wàn )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de )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shì )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wài )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yī )家医院一(yī )家医院地跑。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tā )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shí )么吗?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tóu )冲上了楼。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qí )然对视了(le )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de )问题交给他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