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mén )。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hěn )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le )下去—— 情!你养了(le )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de )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qǐ )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shì )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yī )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nǐ )—— 景厘!景彦庭厉(lì )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chū )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景彦庭听了,静了(le )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dàn )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jiǔ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