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wán )招呼就走,一点责任(rèn )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róng )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shí )就笑了,代为回答道(dào ):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zuò )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jǐ ),可是不怀好意也不(bú )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gěi )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你脖(bó )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tào )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而房(fáng )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shí )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kào )了靠。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kǒu )。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mén ),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qí )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虽然如此,乔唯一(yī )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wǒ )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ma )。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