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似懂(dǒng )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zǒu )的儿童版迟砚。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zhe )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迟砚把右手的那(nà )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xià )。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de )手都刷酸了。 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不是我的菜,我还是不祸害了。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zhè )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bú )会饿。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yuè )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pō )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bú )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shì )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yíng )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偏偏还(hái )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hé )她打直球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