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cái )道:刚才那(nà )几个都是我(wǒ )爸手底下的(de )人,做事一(yī )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yuè ),朝夕相处(chù )的日子那么(me )多,她又不(bú )是傻瓜,当(dāng )然知道他是(shì )怎么回事。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握着她的(de )手,道:你(nǐ )放心吧,我(wǒ )已经把自己(jǐ )带给他们的(de )影响完全消(xiāo )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ma )?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néng )把你怎么样(yàng )? 容隽还是(shì )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bà )说,好不好(hǎ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