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dàn )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shàng )一部出租车逃走。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biān )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xiào )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jù )牛×。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yǐ )后就别找我了。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shàng )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老夏在(zài )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de )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sì )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zài )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kě )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而(ér )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shì )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lái )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le )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