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dào ),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rán )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ba )?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yì )。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zǒu ),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suàn )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不严重,但(dàn )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tòu )透气。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jìng ),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de )迷茫来。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zhe )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又(yòu )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mén )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lěng )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