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gōng )子少爷不一(yī )样,他爸爸(bà )妈妈也都很(hěn )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nǎ )能不知道是(shì )什么意思。 虽然未来还(hái )有很多不确(què )定性,但是(shì ),我会尽我(wǒ )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péi )在景厘身边(biān )。 爸爸,我(wǒ )长大了,我(wǒ )不需要你照(zhào )顾我,我可(kě )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