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yuán )催化(huà )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动(dòng ),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xí )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xiào )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第一是善于(yú )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xiàn )上滚(gǔn ),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zài )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tóu )一带,出界。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mài )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zuò )唱几(jǐ )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àn )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huì )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