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xiāo )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men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xué )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bú )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 天亮以前,我沿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bàn )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xù )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de )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dào )我的FTO。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bā )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dào )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dōu )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yuǎn )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shí )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jiāng )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gū )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gè )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biàn )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zhèng )。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xī )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shì )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bú )过的事情。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nián )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yī )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