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握(wò )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wēi )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lí )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而(ér )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zài )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zhī )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cóng )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duì )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bú )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yì )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bú )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