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lóu )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dào )北京饭店(diàn )贵宾楼,我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面。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zhuàng )死,而自(zì )己正在年(nián )轻的时候(hòu ),所谓烈(liè )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shǎo )。中国这(zhè )样的教育(yù ),别说一(yī )对夫妻只(zhī )能生一个(gè )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le )个电话,马上照人(rén )说的打过(guò )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