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zhe )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kè )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她叫景晞,是个(gè )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gè )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zài )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gōng )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shuō ),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xīn )?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zhōng )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kū )出来。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hòu )。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huì )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两个人(rén )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tā )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yī )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不(bú )待她说(shuō )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zhī )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