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yī )事无成的爸(bà )爸? 她有些(xiē )恍惚,可是(shì )还是强行让(ràng )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qǐ )来,说:爸(bà )爸,我来帮(bāng )你剪吧,我(wǒ )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tā ),所以才推(tuī )远她,可事(shì )实上呢?事(shì )实上,你才(cái )是那个让她(tā )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