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一边说着,一边就(jiù )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yìng )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gè )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shì )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ma )? 晨间的诊室人满(mǎn )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xǔ )多人远在他们前面(miàn ),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她低(dī )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shí )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爸爸,我长(zhǎng )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qīng )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