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端着咖啡进来,见他拿到了辞呈,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低声说:沈总,沈部长辞职了;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yào )求撤资;另外,股(gǔ )东大会提(tí )议更换总(zǒng )裁人选 倒(dǎo )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dǎ )扰我的幸(xìng )福。真的(de )。 沈景明(míng )摸了下红(hóng )肿的唇角(jiǎo ),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dào ):看来,我们终于(yú )有一件事(shì )达成了共(gòng )识。 但姜(jiāng )晚却从他(tā )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yí )他是不是(shì )对她没性(xìng )趣了。 沈(shěn )宴州点头(tóu ),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