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huà )器都(dōu )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gǔ )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dòng ),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tàn ):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guò )来一(yī )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rén )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shí )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zào )的东西真他妈重。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shì )先天(tiān )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wǒ )时常(cháng )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xià )天南(nán )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shā )尘暴死不了人。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gěi )一个(gè )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bǎ )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lí )和长(zhǎng )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kǎo )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tiān )还要去买。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xī )真他妈重。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