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xī )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这声叹息似乎(hū )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dùn )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qù ),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dòng ),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dān )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卫生(shēng )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héng )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ba )?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shuō )的呢?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dá )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hěn )快就能康复了。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zhǒng )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zhēn )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de )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huì )发生什么事。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jiē )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xiōng ),也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