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guò )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zhào )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zài )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我说:这车是我(wǒ )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hòu )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tiān )了,可以还我了。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duō )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qì ),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xià )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kòu ),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chē ),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lè )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qián )迈进了一大步。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fāng )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wéi )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dà )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jǐng )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ná )吧。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kě )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rén )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