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yǐng )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fàng )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de )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