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kàn )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bú )好?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jìn )了自己的被窝里。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dì )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xiē )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yǒu )——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sài )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dé )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bú )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仲兴静默(mò )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zhè )个傻(shǎ )孩子。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jiào )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cuò ),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hǎo )?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qù )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jí )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